“是我。”沈雁行捧着花走进了病房,“昨天的事情所有来参加比赛的乐团都传遍了,我们老师说咱们两家学校也是友谊学校,就让我来看看陆时蓁同学。”

只是她刚在病房站定,就出了疑惑的声音:“可是,怎么只有你在这里?”

“陆时蓁刚刚跟医生去检查了,我不方便跟去。”许拾月答道。

“哦。”沈雁行了然,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进来我跟一个人撞到了,花有些不好看了,你帮我跟陆时蓁说一声抱歉吧。”

“好。”许拾月点点头,没有任何要多说话的迹象。

跟刚才陆时蓁从昏迷中刚醒时,有着巨大的反差。

只是这一次病房里的气氛并没有像前天在酒店包厢时那样冷了一下,沈雁行将送给陆时蓁的花放好,笑道:“你还跟小时候一样,不太爱说话。”

许拾月怔了一下。

她一开始就觉得沈雁行这个名字耳熟,像是有什么东西推着她,让她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住在北城街别墅区?”

“是啊。”沈雁行点头,声音里有种久别重逢的感慨,“我之前就觉得你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跟我妈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咱们两家之前是邻居呢,只是后来你搬走了。”

许拾月点点头:“是啊。我的病好了之后,我家就从那里搬走了。”

“记得你小时候总是病恹恹的,现在气色倒是好了很多。”沈雁行道,“我妈妈现在还记得阿姨教给她做的山楂酪呢,我爸爸也很惋惜,这半年的合作也没有过去那么愉快了。”

因为小时候的那场病,许拾月对很多小时候的记忆都不是那么清晰了,许拾月听着沈雁行的这番话,像是有人帮她人为擦干净了回忆的窗户。

只不过对于那些好像要给她牵上些什么的美好瞬间,许拾月注意到的却是隐藏在细节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