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句话,让陆时蓁想起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情。
她只不过喝醉了酒说了些浑话,就被主系统警告惩罚,还连累了许拾月受伤。
两相对比,一种莫名的感觉堵在了她的心口。
“拾月,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老师。”
“好孩子,吓到你了。是老师疏忽了,本来该今天下午出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就警惕起来才对。”
“这也是我们没有办法预料到的。”
安静的走廊里传来许拾月跟陈老师的对话声,相对于陈老师的心疼紧张,许拾月的回答比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冷静。
想来也是,这半年多的时间许拾月经历的任何一件事都远比今天要危险。
她像是从骨子里生出的沉着从容都是被磨砺锤炼出来的,如果此刻在她面前的人是她的妈妈,陆时蓁想许拾月纵然冷静从容,应该也还是会就像她这个岁数的小姑娘一样,靠在妈妈的怀里,被妈妈的手掌轻轻安抚着。
陆时蓁就这样看着房间里的许拾月,心里突然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闷闷的压着她,让她不愿意去想“沈雁行”三个字。
陆时蓁当然知道感情都是一来二去产生的,可太过刻意就显得假了。
纵然许拾月命运坎坷,也不应该为了让她爱上另一个人,强行为她再准备更多的苦难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