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我们刚才已经将监控给大家看了,的确先动手的人是陆时蓁同学,但孙晨晨同学之前说的话也的确是……”
“吴老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还是我们家晨晨不对了?”孙妈妈高声反问,指着一旁还在哭的孙晨晨,“难道在咱们学校,因为说了几句嘴,就能由着人打成这样了?”
“我昨天晚上带着我们晨晨去验伤了,软组织挫伤,牙齿松动。你们学校看怎么办吧!”
孙妈妈说的字字铿锵,仿佛正义降临。
成美妍听着哼笑了一声,毫不示弱的回怼道:“我们家蓁蓁从小正义感就强,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恃强凌弱。我们拾月这样好的孩子,可不是任由人编排的!你孩子纯属于咎由自取。”
“陆妈妈,你真是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嘴啊。”
“孙妈妈,您也真是好教养啊。”
两位妈妈说着就又杠了起来。
而就在火光迸现的时候,一声清清冷冷的质问突兀又格外清醒的响了起来:“王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您觉得未成年女生,在没有练过力量的前提下,能有这样大的力气,一巴掌就将人的牙齿打松吗?”
陆时蓁寻着声音看去,这理智又有条理的提问者正是许拾月。
她就这样垂眼坐着,校服裙摆服帖的垂在她的膝上,清冷中又透着一种乖巧。
这还是陆时蓁第一次见许拾月穿校服的样子。
那长袖的白衬衫就这样服帖的垂在她的身上,轻薄而有筋骨的布料透着她笔直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