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以曦很快想通了这一点。
“别傻了,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吗?”燕以曦贴着虞莎莎的额头,缓缓蹭了蹭,“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想通了随时可以回澜声林邸。”
虞莎莎哑然,她闭上眼睛,燕以曦不愿意给她想要的,燕以曦也没有把她说的话当真。
拾光馆之后,燕以曦认为虞莎莎很快就会回心转意,时间一晃过了半个多月,虞莎莎没有回过澜声林邸,也从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我艹,阿绰你这牌出的,”会所包间里,霍明雩干脆把自己手头的牌一股脑抛进了牌堆,“还打什么呀,不玩了。”
燕以曦不咸不淡地瞥她。
另外两个来搭牌的人见状,很默契地离开牌桌,怕她们一言不合吵起来殃及无辜。
“说要玩牌的是你,我给你组了局吧,你又这么心不在焉,想什么呢?”霍明雩倒没介意,她叼了支烟,四处一摸没有火,冲燕以曦扬扬下巴,想问她借个火。
燕以曦伸手往包里去,出来时拿的却不是火机,而是霍明雩的那个吊坠。
“找着了?”霍明雩也不抽烟了,眉开眼笑地张手,“你早说嘛,我要知道你把我吊坠找着了,你爱怎么出牌怎么出,我都不抱怨,保证没牢骚。”
燕以曦手指往后,是一个避开的动作。
“……”霍明雩对她一向能屈能伸,“我错了,大小姐,错啦,刚对您态度欠佳,都是我的错儿。”
燕以曦:“初恋送的东西,就这么珍贵?”
霍明雩笑:“那当然啊,不然怎么是初恋呢?刻骨铭心、魂牵梦萦。”
霍明雩可能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文采,燕以曦意兴阑珊地把吊坠还她,霍明雩起身:“走吧,既然不打牌了,我们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