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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镇上的时候,杨柳逮了几只母鸡先去了胡家,家里只有仆人在,母鸡留下,她跟程石又去了铺子,刚巧碰到她姐送客人出来。
“怎么下午过来了?”杨絮哑着嗓子过来说话。
“着凉了?”杨柳说给她送几只鸡,“席哥儿已经不哭了,在村里跑着逮麻雀,昨天还跟阿石和大哥上山挖坑逮野猪了,高高兴兴的,你别惦记他。”
“我打算的是这两天回去看看他。”杨絮清了清嗓子,“不是着凉,上火了。”
程石往铺子里看,可能是下午的原因,铺子的客人少得像雪地里的鸟,零星的几个,他开口问有没有人为难她,“生意上的事要是遇到麻烦你去找我,不管是其他布庄还是族里的人。”
杨絮回头看了眼,摇头说:“暂时只有一两个冒头的,我公爹不是吃素的,一一给赶出门了。”
“那就行,有事你去找我。”程石抠了抠下巴,琢磨道:“我们要不要去医馆看看胡大庆?免得你公爹有意见。”
杨絮摆手,“大夫不让人打扰他,等回家了你们再去。俩孩子都是你们在照顾,他哪来的意见。”她往街上瞅一眼,说她有事要忙,“你们先走,等我回去了再说。”
“你好好照顾自己,一天三顿饭按时吃。”杨柳攥住她姐的手捏了捏,“担了多大的风险才有今天,再忙也不能把身体搞垮了。”
杨絮满嘴应好,赶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前面进了铺子。
程石赶马去清武巷,路过两个男人,他跟杨柳说:“是胡大庆那晚带回去的其中一个酒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