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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哈哈笑了两声,压根没觉得冒犯,也没联想到自己身上,她拿着针在头发里蹭蹭,含笑说:“我不跑,都要把我当祖奶奶供起来了,我跑什么?”

“那可是这辈子都不能生娃了。”

“不能生算了。”杨柳不在乎,她又缝了两针,接着问:“别问我啊,王二麻子家之后呢?他媳妇跑没跑?”

“现在是没跑,以后跑不跑不好说。”

“要看王二麻子咋想了,要是想的开,想让媳妇生个娃还不容易……”老妇人意有所指。

杨柳听出了意思,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但对这种事她没兴趣探听,另一个袖子缝好打个结她给咬断,抖了抖开始缝盘扣。

听了一下午闲话,她也缝好了一件单衫,太阳快落山了提着针线筐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去。

“你家住的偏,以后常出来说话。”鼻头长痣的妇人热情地说。

“行,闲了出来。”杨柳随口答应。

还没到家就看到后院的烟囱在冒烟,杨柳推门进去,前院还是只有两只狗,睡饱了在院子里撒欢,见她进来争着抢着摇尾巴迎上来。

杨柳把针线筐提高,带着两只狗回后院,见檐下放着一双脏鞋,她当做没看见,放好针线筐去偏院。

“春婶,要我帮忙吗?”她走进厨房问,“今晚做什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