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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跑,狗捉来了黄鼠狼……”

不等她说完,程石抓起她就往山下逃,两只狗还以为在跟它们玩,发了狠的玩命追。

“嗷嗷嗷,臭死了!别跟着我……啊啊呕——”眼见红薯叼着还在吱吱叫的黄鼠狼扑上来,程石要绝望了,冲动之下,他一把夺走狗嘴里臭烘烘的黄皮子,使出吃奶的劲儿往远处扔。

结果就是回家后他抱着水盆一个劲的往手上打香胰子,杨柳洗澡出来喊他进去洗,“亵衣已经给你拿进去了。”

“你来闻闻我手上还臭不臭。”他支愣着右胳膊把手递去她鼻下,“还有臭味儿吗?”

“没了,都是香味儿。”

程石怀疑地看她一眼,缩回手自己闻了闻才放心。

一块儿香胰子他洗去了一半,水盆的水都混浊了,杨柳端出去倒在流水沟,站在檐下抬头看天。快到月半了,天上的月亮缺了一角,光晖却不受影响,桂花树和葡萄藤下落下斑驳的黑影。

这个澡是程石洗过的最久的一次澡,他穿衣出来,杨柳已经窝在被子里睡着了,他掀被上床她都没感觉。

……

清早出门,住在村西边的人看到两口子问:“昨晚是你俩在西边大喊大叫?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