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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上前,亲了亲她的面颊,讨好道,“就这一次,孤保证,好不好…”他嗓音暗哑又充满磁性,正说着,手臂又紧了下,勒的她只能小口喘气。

不好,你下去!”赵荣华冷着脸,没好气地像虫一样往前拱了拱。

拱成一道弦,弯弯似月。

可她越是弯腰,他越是不弃,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赵荣华气急,也不知从哪来了力气,昂起细颈对着他下颌狠狠咬了一口。

那人手一松,低骂了句,“你属狗啊!”

赵荣华趁此空隙将手从被卷中拿出,掰着指甲警告他,“你去地上睡。”

你要冻死孤!”

墙角柜中还有一床衾被,你铺在地上…”

地上都是水汽,又湿又脏,孤身娇肉贵,吃不了这份苦。”

那你睡床,我睡地上。”赵荣华坐起来,拢着被子就要往下挪,不提防,被容祀一把按到,抬脚压住,逼人的气息扰的她横竖躲不开。

孤心疼你,不准去。”

指肚按着她的唇,狡黠的眸中充斥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微微一抹,手指来到她唇角,不怀好意的压在那处,俯身亲了下去。

好是一番磋磨,直把那人亲的鬓发散乱,起伏不定。

他才肯停下来,抬手,轻而易举锁了她的双臂,按在枕边。

你能狠得下心来,孤却是心软的,无论如何都不舍得你去睡那凉地,”他大手拂过她的脸,将蓬乱的发丝撸到两侧,又靠前些,弯着眉眼笑道,“孤都多久没离你这般近了,你就不想孤,不想…”

他眼睛使坏的往下扫了眼,赵荣华的脸接着通红一片,恼了声,“下/流!”

容祀不以为意,“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日日瞧着安帝身边那群女人,容祀自是知道她们是何品性,嘴上拒人千里,心里不知如何酸涩迫切。

明明是她非要太子妃一位,不也是因着嫉恨他曾险些跟史莹行大婚之礼,想要出出闷气?

现下的矜持,那便是多此一举了。

容祀与她额贴额,鼻梁碰着鼻梁,愈发觉得春宵苦短,良夜漫漫,遂用脚蹬开那烦人的衾被,整个儿贴近,呼着热气急急哄道,“就这一次,你应了孤,往后想要什么,孤都给你,好不好。”

他手忙脚乱去扯她的衣带,三两下便用了蛮力,挣开后,那带子轻轻一扬,薄纱覆住了眉眼,只露出赵荣华因愤怒启开的红唇。

见此情景,容祀低下头,安抚了一番,又开始去解她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