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以为,程雍的婚事,孤做不了主?”
容祀见她气急败坏的动怒,脸上也染上一层寒霜,说话自是带了肃杀之气。
赵荣华被激的小脸一红,眸中沁出水雾,她瞪着眼睛,不甘示弱与之对峙。
容祀想去握她的手,她却猛地甩开,因为太过用力,整个人后退着倒在地上。
咚的一声,她痛苦的蹙了下眉,却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爬起来。
你就是见不得我过的好…”
她慢慢吐出几个字,泪珠断了线一样,啪嗒啪嗒不住的掉落。
就像打在容祀脸上,他胸口一疼,恨不能拿起那人的手,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至少叫她知道,自己能感受到疼。
孤是见不得你嫁给旁人。”
你都是孤的人了,都跟孤睡过了,难道孤会由着你去伺候程雍,去在他身下承/欢?”
容祀说完,忽然脸一热,下意识的咳了声,说漏嘴了。
果然,赵荣华像看骗子一样,看了他半晌,最终愤愤一跺脚,“你早就记起来了,是不是!”
孤,孤也是才想起来没几日…”
别那么看着孤,孤又没做错事。”容祀嘴硬,将书又盖住了眼睛,听见面前那人剧烈的呼吸声,心里是又紧张又忐忑,若不是碍着颜面,他真想把她抱进屋去,好生耳鬓厮磨一番。
他可是空置了太久,惦记的厉害。
你去哪?”
容祀见她转头就走,忙从藤椅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
寺庙里刚做了场法事,几个小僧弥正清理庭院,两人经过正殿的时候,仿佛还闻到一丝异样的味道。
赵荣华虽往前走,却在心里回味方才的味道,不提防,一脚踏空,从阶上崴了下,眼看就要滚到廊下,容祀眼疾手快,拦腰将她一把提起,拎起来按到栏杆上。
后脊出了身凉汗。
赵荣华也是后怕,抬脸见他阴恻恻的一张脸,便也没说出谢谢。
方才你还没回答孤,你是自己去跟程雍解除婚约,还是让他们程家…”
然后呢,我回到你置办的那方小院,与世无争地在那等你临幸?你来,我甘之如饴,你不来,我从容淡定吗?”
你也可以去宫里,离着近,咱们睡觉也方便…”
你把我当什么?!”
赵荣华一踢脚,正好踹到他腿骨上。
容祀的脾气本就不好,被她一踹,当即低下身去,朝着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