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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史莹的头发,再次规劝,“下月便是礼部选好的大婚吉日,在此期间,不许再出去胡闹,行事务必低调谨慎,否则出了纰漏,你爹爹和兄长都护不了你。”

知道了,娘,女儿都听娘的。”

……

殿下,咱们还要等多久?”

胥策有些蹲不住了,两条腿不断地打着颤,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汗液湿透了衣裳,他身强体健,却也耐不住这般折磨。

别动!”

容祀回头垂眸,冲着脚下的人低声警告。

胥策心里暗暗愁苦,不得不气运丹田,往上顶了顶。

容祀扒着墙,透过疏影斜斜,隐约能看见支开的窗牖,轻纱随风浮荡,勾缠着窗外的花枝,他将脚垫了垫,底下的人叫苦不迭,只能生生忍着,两腿抖成了筛子。

可真能睡。

容祀旋开折扇,顶在头上遮阳,初夏的蝉已经有了声声不竭的劲头,一遍一遍的在耳边聒噪。

他今日特意穿了夏衫,外面只套着薄薄的纱衣,可还是热。

再这么等下去,他该晒死在墙上了。

容祀当机立断,踩着胥策的肩膀,往上挥挥手,示意他站起来,胥临上去帮忙搀起胥策,将容祀送到墙头,一抬眼,便见他轻巧的一跃而下,翻进院里。

她们新买的宅子,布置的很是雅致,院中有假山水池,绕着假山栽种了花草绿植,水流潺潺,游鱼嬉戏,容祀蹑手蹑脚来到窗前,偷偷直了直身子,视线被三联屏风挡得严实。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乌黑浓密的长发慵懒的铺开,掩着一张白嫩滑腻的小脸,她穿着白色中衣,松松垮垮地露出一截颈子,手指皙白细长,穿过薄衾,搭垂在床沿,粉粉的指甲好似珍珠一般,润且透亮。

另一只手抚在胸口,下面压着一卷书,只开了第一页,随着呼吸发出轻微的翕动。

容祀从她胸前轻轻抽出书来,瞥了眼,心下愕然,这孤本他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他记不清,此时也无暇细想,手指捏着书卷,低头从她的细腰瞧到薄衾下露出的小腿。

又细又白,软滑的裤腿搭在膝上,露出的那段愈发像白藕一般。

便在此时,她翻了个身,红唇溢出浅浅的嘤/咛。

容祀神思凝重,呼吸急促,不过少顷便看的面红如火,燥热不堪。

他只恨那衣裳扰眼,堪堪遮了最美的一处,不能叫他瞧个痛快。

他想上手,撕了那物…

可他不敢,他怕自己胡乱一来,那人就醒了,好景也就没了。

赵荣华侧着身子,小脸压着手心,头发丝蓬蓬的一团,背对着他。

衣衫轻薄,堆叠成云朵似的形状,挤到前面,便显得露出的腰更细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