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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华气急败坏的往外抽手,容祀又紧了紧,索性把她抱到膝上,仰面堵在她胸前,埋进去便是狠狠一通啄咬。

他动作突然,赵荣华根本无从推拒,被他就着蛮力占尽了便宜,当真又又羞又恼,偏偏不敢发出声响,唯恐惊动了母亲,叫她撞见如此情形。

那些侍卫早早背过身去,虽看不见,声音却能听得真切。

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口舌之间令人面红心跳的砸咂声,赵荣华的下颌被他握住,仰面露出一片嫩滑的颈来,他上前,舌尖触到后,禁不住跟着颤了下。

房门咔哒一声,宋文瑶披散着头发,从里头走了出来。

赵荣华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恼羞成怒地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背,容祀一松,她就跳了下来,连忙背对着宋文瑶,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

宋文瑶迷茫的看着堂中众人,又慢慢转头,最后朝着容祀走了过去。

当宋文瑶手中的茶泼了容祀一脸的时候,赵荣华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人的脸几乎本能的呈现出杀机,阴鸷的眸中闪过狠辣的凉意,在他的短刀□□之前,赵荣华连忙跑到宋文瑶面前,拉着她跪倒在地。

殿下金尊玉贵,大人大量,求您饶过奴婢母亲的冒犯之罪,奴婢与母亲必感激殿下恩德,时常为殿下在佛前烧香祝祷!”

容祀顶到天灵盖的怒火,被她这一席话,慢慢安抚下去。

他的手按着刀柄,轻轻□□后,将刀尖指向地上那两人。

孤心胸狭隘,有仇必报。”

除非…”

刀尖落在赵荣华腮边,薄刃清楚的倒映着她的眉眼,宋文瑶又想起来,却被赵荣华握住了胳膊。

你让你娘去主屋,孤亲自告诉你…”

容祀移开短刀,刀尖划着她的发尾,斩落了一捋青丝。

胥策与胥临做事伶俐,宋文瑶被送进主屋,又从外面反锁了房门后,他们便从外头往西厢房挪被衾,且又从堂中搬了两个炭炉进去,重新加满了银骨炭,将两套崭新的衣裳挂到衣架上,这才匆匆退出了房门。

过来啊,”容祀坐到床上,伸手拍了怕柔软的被褥,将腿往膝上一搭,后倾着身体满是轻浮的模样。

让孤仔细瞧瞧,好像瘦了,脸比以前尖了些。”

赵荣华上前,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腰,慢慢环到身后。

那手细长,三两下解开带子,轻而易举脱了她的外裳。

腰也细了,”容祀啧啧,伸手往上抚过,“这处仿佛饱满许多,又软又弹。”

赵荣华的脸颊绯红欲滴,听着他的混言/秽/语不由得闭了眼睛。

容祀执着于给她穿上那件珍珠美衣,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刺激着她的感官,那夜烛火跳动的羞/耻再度涌来。

容祀将她抚了一遍,从头到脚,摩/挲着珠子发出绵密的碰撞声。

垂下的珍珠悬在胯上,盈盈似水,随着轻微移动而变幻光彩。

容祀蹲下身去,拥着她一同躺在覆了三层衾被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