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大梦,鸠占鹊巢。”小道士顿了顿“您才是那只鸠啊!”

陈暖西浑浑噩噩的下了山,朋友一个劲儿的问小道士说的是什么意思,她都没有回答,等回到了别墅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半晌都没动静,吓得家里的佣人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陈暖西却始终在想那句话,她才是那只鸠……不是辛恬夺了她的东西,竟然是她偷了辛恬的人生吗?

高中那三年,那些追求者吹捧者,喜欢她宠着她的人,优异的成绩,灵光的头脑,出众的外表……原本都不是属于她的?

如果梦里的一切才是原本应该发生的现实,那她的三年算什么?比从没有得到过更残忍的事就是拥有之后的失去,明明她也是无辜的,她没有要求要夺取什么,是命运,对,是命运让她得到了这一切,那为什么在给了她之后又要要回去?

不……给了她就不可以再拿走,是她的就是她的,谁也不能拿走!

刘祎阳发现陈暖西变了,不再那么频繁的发脾气,变得更温柔懂事,也不再干预公司的事务,把家里搭理的井井有条,又是那个精致美丽光鲜动人的陈暖西了。

早饭的时候,陈暖西突然温言道“祎阳,前几天妈还问咱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之前我觉得咱们还太年轻所以没回答,不过这几天我想了想,有个孩子也好,现在年轻精力足,养孩子也不会太累,对孩子也有更多的耐心教育,你觉得呢?”

刘祎阳顿了顿,很快自若的继续吃早餐“你定就好,你愿意咱们就要一个。”

不管从对公司的外在影响还是别的方面,刘祎阳都不可能跟陈暖西离婚,他和陈暖西的爱情故事几乎已经成为了神话,很多毕业生甚至合作者都是冲着这一点来公司的。

得到刘祎阳肯定的答复,陈暖西满意的笑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你看到新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