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蠢,却也是人之常情,他这辈子最崇拜的人便是他父親,可是人却死得不明不白,换成是谁也想追根究底吧?”父子、父子,血脉相连,岂能轻易割舍?更别说若父親死因指向皇帝,谁还肯替杀父仇人效忠?
“另外那几只虫子呢?”指的是阿拉汉和杨大成等人。
“成王府。”剔着牙的朱喜喝着香片漱口,他又盯上裴翠如意卷,吃不下可以带着走。
“成王府?”怎么会是成王府。
成王赵理是当今皇上的親叔父,也是从未离京的藩王。
“非常讶异?”他拍着肚子笑。
“非常讶异。”一个令人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我也很讶异,但是更叫人如吃了死苍蝇一般的恶心的事是,成王的一名小妾竟是魏相的妹妹,親妹妹,与宫里的岑妃是异母姊妹,不过从小寄养在一名小吏家。”
是小吏的儿子想娶那位妹妹为妻,此事才爆出来。
“皇上知情吗?”竟一环连一环,枕边人、大臣、国親、外敌……千丝万缕、牵扯不清。
朱喜哈哈大笑,“不就等你去说嘛!大娘子的绣品可说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若能把它送进宫里,可说是身价百倍,你自个儿想办法打通内务府,我只是一名商人,帮不上你的忙。”
“朱东家客气了,谁不知道你在京城是首屈一指的人物,经营的玲珑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你肯为我们美言几句,四六分,你四我六,这利让得我快滴血了。”卫海天表现出一副贪钱样,可是为了赚更多的银子不得不让利,舍小钱、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