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夫妻间的事哪有对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打破碗碟踹破锅还不是同盖一床被,你们年轻人还不懂夫妻是一辈子的事,吵吵闹闹不相让,到最后陪着你的还是身边这个人。”他边说又挟起猪蹄子啃,啃得满嘴油也不怕人笑话。
诚如他给自己下的注解——能吃就是福,人生短短几个秋,何必去想祸福与共,吃饱了、喝足了,且看今朝。
“嗯,朱东家这番话如雷贯耳,叫人长了智慧,从今尔后我会让让娘子,她说喜鹤就喜鹊吧,绣在布上又不能烤来吃,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娘子欢喜不?”
他假意退让,实则还是占便宜,白嫩的小手被他左翻右揉,全给摸遍了。
“你依然觉得是山雞吧?”
表面上都她说得是,实际上拐着弯——瞧!这是我的傻媳婦,别怪她傻。傻得有意思,还能斗斗嘴。
他刚要点头,随即果决的摇头。“山雞飞不远,是喜鹊,它往哪儿飞哪儿就见喜。”
“说得没错,哪儿有喜就有喜鹊,喜鹊一飞飞到江南去。”打了个饱嗝的朱喜顺着话尾往下接。
“江南?”去得有点远。
“是江南。”他重重的一点头。
“巢里的小鸟呢?”一只只淘气得很。卫海天若无其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