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怎么都杀不成?”大哥那边也陷入胶着,诸事不顺,难道他这辈子做不成家主?谢连纵的不甘心写在脸上,隂郁而狠厉,他几乎不想等待,直接想让府里挂白幡,哀悼长兄“病卒”。
可惜杨大成不会让他这么做,杨大成要的是钱财,不想把事情闹大,“经商失败”是个人投资失利,运气不好怨不得人,一旦出了人命,那就会惊动官府,一追査下去牵丝攀藤,甚至拔出萝卜带出泥。
这是他所不乐见的,也会让他的主子难做,他要的是银子、是大量的资金,其他不在考量之中,自然得小心筹谋。
“果然是他下的手。”
谢府二房的书房屋顶,有片屋瓦被悄悄挪开,几颗脑袋凑在一块,挡住微微细雨,由上往下瞧屋里的情景。
“要回报头儿吗?”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个儿親兄弟也算计,就那脓包也想撑起谢府半边天?
“说是要说,不过头儿大概心里有数了,不然他也不会让我们把尸体往谢府门前一丢,他想看看这些人的反应。”这一试就试出端倪了,打草惊蛇,蛇头冒出来了。
“那个姓许的倒是很镇静,虽然面上一慌却很快就冷静下来,看来做惯了这种事,习以为常。”以不变应万变,这家不行换别家,总有贪财好利的。
“可是你们不觉得可疑吗?一个骗子居然能与锦风堂挂勾,他哪来的本事?”利用杀手来达到目的,这得多财大气粗,锦风堂的价码不低,寻常人出不起。
“他银子多呗!也不想想他骗过多少人,光是苏家就几十万两,一下子楼塌墙倒。”真够狠的,不见血杀人于无形,让人以为他也赔了老本,不好意思向他追讨欠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