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这是巧合,真的,我正要去饭馆吃饭。”他语顿,随即又露出和她很熟的笑脸。

“乔叔,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要再遮着捂着,你三番两次藉机接近我,你不烦我都累了,老猜着你究竟想干什么。”这种摸不着头绪的感觉叫人打心眼里发闷。

他讪笑,有些不自在。“这里不方便,要不我们到茶楼里聊聊?我好跟你说分明……”

“不了,即使隔着辈分,我喊你一声乔叔,可终究男女有别,还是在这儿说清楚,我赶着送绣品,没多少空闲和你闲话家常。”苏明月表现得十分不耐烦,对他一再说不清、道不明的遮遮掩掩感到心累。

乔叔笑得局促,扬手指向无人的角落。“我们这边说,别被旁人听见了。”

“很重要?”她问。

“非常重要。”他苦笑的点头。

就当忍受他最后一次的胡搞蛮缠,苏明月莲足轻移,走到少人走动的大树底下。

“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先想想怎么说……嗯,你还记得你爹那批货物是如何丢失的吧?”他沉吟了许久才问出这一句。

“货船在江心翻覆。”船、货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