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把犯人吊打一顿, 打得浑身骨折,然后将人扭送警局。

杀人叛逃什么的,成熟如他才不会那么做。

脑子里将各种会让人火冒三丈的画面设想数次,他缓步踏入这座小山村。

村民在地里辛勤劳作, 看到来了个陌生人,都好奇地扭头看他。

有人跑着离开, 似乎是去叫人了, 也有人用毛巾擦汗, 走着过来。

现在瞧着都挺正常的, 看不出来犯罪分子的模样。

不过夏油杰没有放松警惕。

山村村民淳朴,但同样,如果淳朴过头就是愚昧。不能因为这些人现在人模人样,就忽视他们野蛮兽性的一面。

“好俊的孩子!你是大城市的人吧,怎么会来这里?有什么事吗?还是找人?”热情八卦的大妈凑了上来,

夏油杰装成乖学生回答:“嗯,家里有远房亲戚在这边。”

“给大妈说,大妈都知道。”这位心宽体胖的女士将胸脯拍得啪啪响。

夏油杰自然就不客气了,直接道:“其实我没见过他们, 只听我母亲说, 是姓「枷场」, 你们这里应该有姓这个的人家吧。”

他说话同时, 视线紧紧锁在这人脸上, 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见大妈听到那个姓氏, 先是恍惚一瞬, 然后露出点欲言又止的复杂来。

很难说清楚那一刻她到底是什么心情。

厌恶、同情、心虚、忌惮……众多情绪混杂起来像是一锅糜烂的粥。人能吃,但卖相更像给猪吃的那种。

“您知道的对吧?我母亲说,那家人就住在这个村子,家里还有一对双胞胎小女孩呢。”夏油杰笑眯眯道,“我这次来,就是想邀请一家人去东京玩。”

“哎,接走也好,接走也好。两个古怪的孤女留久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大妈自己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殊不知话被身边的咒术师听了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