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死了人,该有的工资还是跑不了。
但扣钱是肯定的了。
家入硝也跟夏油杰听到周围窃窃私语,长叹一声——没天理了,这么努力工作,还要被资本家克扣劳动所得。
安室透就坐在他俩前面,听得翻了个白眼。结账的老板都死了,有点钱发下来都算不错,还要什么自行车……等下!差点被这两人同化!
重点是钱吗?
重点明明是能更进一步骗取酒厂的信任,为获得代号添砖加瓦。
什么钱不钱的,拿着两份工资的他不在乎。
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利索,一切都在计划中,十分顺利——嗯,除了那个人。
那个疯狂自爆的五条悟。
任务结束当晚,诸伏景光就带着深深的心累跟困惑,与发小会和。
他们谨慎地将现在落脚的、属于酒厂的安全屋检查一遍,这才压低声音交流。
诸伏景光几乎是说一句话,叹一口气。
他这辈子叹的气,恐怕都没有这两天多。
降谷零:……
“也就是说,诸星大很有可能也是谁家安插进来的同类?”
诸伏景光:“……zero,你转移话题的手段好拙劣。”
降谷零面部肌肉僵硬,他扶额:“换换思路,别再提他们仨了。”
又琢磨不透,提了只会头疼,还是放放吧,对自己好。
然而诸伏景光放不下啊。
那三个小孩正好戳中了诸伏景光的老妈心态,他真是时刻担心这三人作死作过头,舞到琴酒面前被赏几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