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拿着从米迦勒身体里拔出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米迦勒被小丑拉着头发被迫扬起了头颅，白色的脖颈在匕首的刃锋压制下，被破开表皮，流出了鲜血。

除了现在被小丑弄出来的伤口，蝙蝠侠还看到在米迦勒的胳膊上有一片很明显的血迹，从上面的湿润程度与血液的扩散速度，可以判断出来这是刚刚造成的伤口，而且是很深的贯穿伤，才能够迅速地流出这么多血。

布鲁斯从来没有想到小丑会将目标放在米迦勒身上。

米迦勒作为他的得力助手，布鲁斯对于米迦勒还是很关心的，明明今天早上见面的时候，他还在欢欢喜喜地准备着和朋友有什么活动，怎么晚上就突然间被小丑这个变态给抓住了？

他的公寓里也是一片狼藉，身上伤痕累累，看起来在小丑手里受了不少折磨。

但是布鲁斯不知道的是，令米迦勒激动不已的事情就是和他的主人小丑一起将蝙蝠侠引诱出来。

现在目的已经达成，米迦勒心中暗喜，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毕竟戏还是要做足做好。

“小丑，我已经来了，”蝙蝠侠经过特殊处理的低沉嗓音响起，面罩下看着米迦勒的双眼中满是怒火，“人质是无辜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丑兴奋的眼睛都快要蹦出来，浑身颤抖，架在米迦勒脖子上的小刀被他颤抖的手臂带动着晃动，米迦勒的脖子上又出现了几条伤口，更多的鲜血沿着米迦勒的脖子流进他的衣领里。

“小蝙蝠，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好不好？”

蝙蝠侠看着米迦勒伤痕累累的脖颈，面具下紧紧皱起眉头，道：“什么游戏？”

“很简单，选择题。”

小丑弯下腰，靠近米迦勒的脑袋，像是情人在互相低语一般：“我想在这栋楼的下面，聚集了不少人，对吧？你有一个选择，杀死外面的一个人，换取这个小可怜的命，另一个选择，就是我现在把小刀捅进他的大动脉里，直接为他开一个大窟窿，怎么样，选哪一个？”

小丑问完，就笑了起来，嘴角扯到了最大弧度，眼眶放大，瞳孔缩小，狰狞可怖。

“救我……”米迦勒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对着蝙蝠侠求救。

蝙蝠侠面色凝重，直接了当地道：“我不会杀人。”

“哇哦！”小丑笑得更加猖狂，甚至在喉咙里发出了赫赫的声音，“亲爱的蝙蝠侠，我快要为你坚持原则样子流泪了，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小丑脸色一冷，将捆绑着米迦勒的绳子用小刀割断，把米迦勒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米迦勒那张无辜而绝望的脸，在蝙蝠侠的瞳孔中清晰可见。

“我不想死，求你……救我……”

小丑在米迦勒的耳边道：“你刚刚听到了吗？蝙蝠侠不会杀人的，小可怜，你就只能去死了。”

紧贴着米迦勒颈部的匕首狠狠抬起，用力挥动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