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适的氛围下,梁昭月在床上打了个滚,伸了个懒腰,对着门外的人喊道:“就来。”
梁昭月套上睡袍,跑去给陆青桉开门,全然忘记了自己脚腕的领带,直到他一直盯着她的脚腕看,她才反应过来。
她连忙取下来,解释说:“应该是睡觉不小心缠上了。”
“嗯。”陆青桉没说什么,拉了下她左肩掉下来的领子,“收拾下,带你回家。”
“回家?”梁昭月一时诧异,“哦差点忘了,现在你家也是我家了。”
等梁昭月洗漱出来,陆青桉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俨然一副很老派的模样,她一时接受不了便吐槽说:“你能不跟我爸似的吗?”
“……”
陆青桉抬眼,不大理解自己哪里像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了。
“我是说,”梁昭月指了指报纸,“现在就老年人看报纸。”
陆青桉合上报纸,端起咖啡杯,笑说:“刻板印象。吃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梁昭月看他:“你看着安排吧。”说完,她从桌上找来吹风机,忽地想到什么,转头去看陆青桉,“要不你来帮我吹吧?”
陆青桉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吹风机上,未作声,动作却已是答应。他放下杯子走到梁昭月跟前,接过了她手里的吹风机。
梁昭月头发多且长,吹起来不容易,全程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勉强吹个八分干。
但陆青桉这人有一个有点便是耐心,他鲜少会因为某事不耐烦,对于为梁昭月吹头发也是如此。
等吹干头发,早餐也经人送了上来。
按照梁昭月平时的喜好,是贝果三明治和拿铁。
陆青桉口味清淡,早餐只要了燕麦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