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月不再有动作,只说:“你比四年前有所防备了。”
陆青桉从她身上起开,随手开了床头的灯,问道:“来我卧室做什么?”
“我真有这么差劲?”梁昭月抿了抿唇,往陆青桉身边靠近了些,“怎么哥哥看不出来我在引/诱你呢?”
“昭昭。”陆青桉提醒道,“别乱开玩笑。”
见状,梁昭月不再穷追不舍,只笑了声:“行吧,我睡不着,下去喝一杯?”
陆青桉轻呼了一口气,笑说:“好。”
两人整理好衣服,一块下楼。
陆青桉的酒柜就在客厅,几乎整面墙都是他珍藏的红酒,平时这里只有他自己,他没什么瘾,倒是存了不少。
梁昭月从酒柜里随手拿了一瓶,她懒得醒,直接用开瓶器打开,往酒杯里倒了点,看着酒柜说道:“我要是有一个可以装很多东西的百宝袋就好了。”
陆青桉看着她,语气平静:“为什么这么说?”
“这样可以把想要的东西都装进去啊,比如你的酒柜。”梁昭月很认真的说,“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就觉得太麻烦,太多东西带不走,我要是有了百宝袋就不用买房子了,我自己也可以躲进去。”
“那要怎么出来?”
“没想好,反正我也没有。”梁昭月抿了一口红酒,“其实还有一样我也得带着。”
陆青桉饶有兴趣地问:“什么?”
“你啊。”梁昭月双腿踩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显得娇小极了,“你脑子聪明,我带上你肯定不会被骗,说不定还能发家致富呢。”
语落,一直隔了很久,陆青桉才出声道:“可你当初离开,并未将我带上。”
梁昭月顿了下,说不出话来。她别过脸,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这酒怎么不好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