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感谢宿傩先生的斯巴达特训,让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伏黑甚尔的瞳孔微微放大,并不是因为愤怒她的胡言乱语,而是因为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唇角的疤痕好像轻轻的被谁抚摸着,落下了一个羽毛一般的轻吻。
触觉转瞬即逝,微乎其微,只因为他是天与咒缚者,才能感受到这些。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喜欢抚摸他这个位置的伤疤。
他刚想继续追问些什么,那个女孩却跌跌撞撞的扶着楼梯下了楼,如此颤颤巍巍颤抖双腿的样子,简直像刚刚做了全部家务的人是她一般,和刚刚那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也形成了鲜明反差。
伏黑甚尔:“……”
她会知道那些事情,大概是她通过便宜儿子对她说的信息,外加多愁善感的青春期荷尔蒙推测出来的吧,歪打正着而已。
自家的便宜儿子一直凝望着那个女生离开的背影,直到看着她彻底消失在楼下之后,才仰起头对他笑了笑,去收拾桌上的碗筷。
“……”看着少年非常自觉的要搬来小板凳踩在上面去洗碗时,伏黑甚尔内心深处被触动了那么一下。
大概是他未泯的一丁点良心。
“我来吧。”他语气硬梆梆的来了一句,然后将洗碗池旁边的少年赶去沙发上看电视,自己洗起了碗碟。
便宜儿子的身上有一部分咒力残留。
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身为天与咒缚者,可以凭借肉体的超直感感知出一些东西。
除去那个女生的咒力残留,还有一只二级左右咒灵的咒力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