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压你很久了。”
“我……”
谷泽试着说现在时间还没到,他们用别的方法解决时,柏时言忽然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
谷泽险些被压得吐血,好不容易把人挪开后,他试探了下柏时言的鼻息。
……睡着了。
谷泽拳头都硬了。
惹事的人呼呼大睡,他不上不下的吊着。
哦,这个操-蛋的夜晚。
下次坚决要制止柏时言喝酒。
次日早上,柏时言醒来时看到谷泽黑着眼圈,满脸哀怨。
他揉了揉很痛的额角,问:“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谷泽知道自己现在像个怨妇一样,但是他控制不住,“你知道你昨晚差点把我强了吗?”
“不可能。”柏时言很淡定地回答:“男人喝多了不行。”
……确实不行,但这也不是柏时言逃脱罪责的理由。
“你昨晚下面不行上面行,用手强了我。”
柏时言愣了下,不敢相信这个发展,“你……爽了?”
他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存在。
说到这个谷泽又萎了:“没有。”
他要是爽了现在还至于算账么。
柏时言一锤定音:“那就是没强。”
谷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对于强没强的定义就是这个?”
“不然?”柏时言反问:“那应该是什么?”
“不应该是当事人的标准么。”谷泽反驳,“对于我来说,你昨晚就是强了我。”
关键是上了还不给满足,就很气。
“……我到底做什么了?”
柏时言一边说一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很喜欢……
老婆……
压你……
柏时言手指颤了颤,就算心里面已经不淡定到极点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
谷泽也不好说昨晚柏时言到底说了些什么。
反正他听完感动也有,哭笑不得也有。
最后他试探着问:“我说你昨晚叫了我老公,你信么?”
柏时言面不改色:“我叫的是老婆。”
“……没爱了,你都想起来了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