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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泽:“……”

悲伤地发现,他有点说不过柏时言了。

医生跟你打嘴炮耍花枪,你是永远也赢不了的,毕竟医生每天见那么多病人,见多识广。

“那我也要庆祝。”谷泽回嘴,“我自己住一个月。”

柏时言一直沉默地开车,直到把车停在小区车库里才又说:“我可以喝牛奶。”

谷泽一时之间没明白柏时言在说什么,直到站在电梯里才恍然大悟,顿时激动地搓手手。

真的吗,都这么牺牲的吗。

忽然有丢丢不好意思,但既然这样他就笑纳了。

“那还是可以的。”谷泽厚着脸皮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要这么做了,我就笑着含泪接受了。”

柏时言:“……笑着含泪接受倒也不必。”

“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随便听听。”

谷泽觉得他的脸皮大约已经厚如城墙,没有什么比被前任插尿-管更社死的事情了。

当然不是含泪接受,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等收拾完东西已经很晚了,柏时言在洗澡,谷泽在查出国要带的东西。

好像生活用品上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带的,都是文明社会,缺少什么直接买就行,带好钱比较重要。

现在物流交通很发达,哪怕怀念家乡的味道也可以去当地的唐人街,现在国外大一点的城市都有唐人街,越大的城市里唐人街的味道越正宗。

推荐带的都是一些常用药,这个等他找时间去跟柏时言说,相信医生应该比他更懂这些。

不过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住半年,每人带一个大行李箱应该就够了。

他看着看着,听到柏时言叫他去洗澡的声音,就关掉电脑拿上睡衣准备去洗澡了。

周末的时间一晃而过,周一他上课的时候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他直接按掉声音,任凭手机响了好几次都没理会。

等上完一早上的课,到了午饭时间他才回电话。

电话打过去后毫不意外的又是愤怒的指责:“你居然敢不接我电话,胆很肥呀,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当的。”谷泽漫不经心地说:“不当你是我的长辈的话,我根本不会回这通电话,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上课。”

“上什么课。”谷母的语气格外不满,“要我说你就不应该读什么研究生,早点挣钱出来给我花,以后工作了把工资都上交给我。”

谷泽被逗笑了,“我凭什么给你花,还要给你上交工资?”

想这么美,怎么不上天呢。

“就凭我是你妈,我生了你养了你,你挣的钱就应该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