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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们还喝着酒呢, 也不由啧啧摇头:“这是压抑了多久多大的杏玉哦!”

禽兽·燕飞度正在给寒江雪喂水。

红纱帐内, 少年郎泫然欲泣:“我好累……”

燕飞度疼惜地亲亲寒江雪的眉心:“可是你自己也不肯休息呀。”

寒江雪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眼皮和眼尾都是深深浅浅的红。

“发情期好可怕呀!”

燕飞度刚要安慰,又听那躺在喜床上的少年说道。

“是不是……你不会呀?”

燕飞度沉默一会, 十分客气地说:“也许吧, 那得多练练才行。”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可当寒江雪又很累的时候,似乎又觉得不该说那句话!

室内又飘起了淡淡的香气, 密密遮遮如落新雪。

春红指尖扯红纱, 浮腻新雪半舒卷,泪湿枕巾不堪行, 玉软无力惹人怜。

而在窗外小山雀们一只挨着一只, 此起彼伏地喊着:“禽兽~啾!”

三日过后, 寒江雪仿佛已成功渡过了发情期,红衣仙尊发出了一声叹息。

似是餍足似是惋惜。

待得寒江雪去与绿水湘妃说话时, 绿水湘妃还在喝酒,却给寒江雪一碗补药。

“喝点吧。你可是妖精啊,怎么搞得好像你被人采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