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给我喂药了!”
小兔子瘪起嘴,十分委屈地把脸埋在了爪爪里。
“谁生病吃药呀!”
燕飞度竟也有些语塞:“……你要不要认真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燕飞度放下小碗(寒江雪已经吃完了),再让寄灵木偶把药盅也拿出去(寒江雪也吃完了)。
幸亏是只小兔,吃的碗也是小小的,这样饭和药都吃完了。
可是寒江雪却止不住抽噎。
燕飞度想,这小兔子不会自己抽过去吧,颇有些无奈。
“现在药已经吃了,你又要如何?”
寒江雪放下爪爪,眼里还是一滴眼泪也没有。
刚才抽噎了那么久,竟是光打雷不下雨。
“舔毛毛。”
小兔子仰着头,一脸认真,好像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以前在巢穴里,不管大猫小猫小兔子,谁生病了都是猫妈妈舔一舔,其他猫儿也帮着舔舔就好了的。
燕飞度:……
即使这是自己亲聘的狸奴,燕飞度也做不出这种事。
若不是这小兔子烧得耳朵都发烫,燕飞度真要以为寒江雪在造反。
眼见不能舔毛毛,寒江雪又要干哭,燕飞度不是爱拖拉的人,当即伸手摸了摸寒江雪的小脑袋。
虽然不能舔毛毛,不过摸摸毛毛总行吧?
寒江雪乖乖坐着,像是被这温热的手摸得很舒服,慢慢地就躺下,把自己软乎乎的肚皮露了出来。
“摸肚肚!”
燕飞度又伸手挠了挠寒江雪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