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门厅的四根石柱上,由玻璃罩和黑格栅栏围出来的煤气灯驱散了傍晚的昏暗。
此时,舞厅内已相当热闹,卢米安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歌声,吵闹声和乐器演奏的声音。
这里的布局和微风舞厅很像,中间的舞池,环绕它摆放着一张张小圆桌,一把把椅子,最前方则空出了一个半高木台,上面站着一位火热的女郎。
那女郎身穿性格撩人的白色短上衣,胸口几乎能让人看见内衣上方那排蝴蝶结,她的唇边有颗黑痣,棕黄的头发盘着,扑这脂粉,蓝色的眼睛被勾勒出的黑线衬托得又大又深,整体既有堕落的魅惑,又有甜美的气质。
她柔美歌唱着,时不时高踢右腿,带起刚到膝盖的米白色缝松短裙,勾得不少酒客试图蹲下,窥探隐秘之处。
“主治医生是个迷人的男子,他会先卷起寸衫袖子,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第一个情人,只是这位医生不同的是,他一下就能找到位置,我发现,亲爱的,他真的很会用他的手指,隐晦又勾人的歌声里,卢米安走到了靠里面的吧台位置,对酒保道;”有什么吃的?“酒保笑着问道:“鲁肉饼怎么样?或者你喜欢香肠,面包,这种常见的晚餐?”
早就知道特里尔人喜欢肉饼的卢米安点了点头那就二个肉饼“再配一杯苹果潘趣酒吧?它能化解肉饼的油腻。”
酒保见卢米安没问肉饼的价钱,知道这是为康慨的客人,可以推荐他稍微贵一点的酒。
潘趣酒是一种果汁鸡尾酒。
卢米安笑了笑“可以。”
他身上还有近二百费尔金,在吃喝上不需要太过节省,反正情报贩子安东尼瑞德的尾款不是靠赞能够攒出来的。
肉饼每个3里克,苹果潘趣酒12个里克。
酒保快速报了下价。
卢米安点了点头,拿出表面是小天使浮凋和发散状排线的1费金银币,丢给了酒保。
收回二个5科佩的铜币后,他耐心做起等待。
这个时候,台上那位女性歌手已经唱完,乐队敲响了略显激烈的鼓点。
不少酒客进入舞厅,跟着节侓扭起了身体,尽情宣泄着白天积累下来的压力,疲劳和痛苦。
坐在卢米安附近的一名男性酒客对他的同伴笑道“我太喜欢这种氛围了,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种妞妞舞,它比以前的四队舞有魅力多了!你能想象吗?我经常拥着舞伴,却要等很久才能轮到我跳,等到我的热切都冷了。”
四对舞又叫方块舞,四队男女围成一个正方形,按照小提琴手的演奏依次跳舞,最后互相绕走。
另外一名男性酒客则嘿嘿笑道“我还是更喜欢康康舞和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