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持一愣,“血魄?你有血魄?按道理,血魄要比我这筱筱草强上很多倍。应该可以中和南海沉铁中的阴性。”忽然疑惑中带着几分惊喜道,“你有血魄?!”
破雲神秘一笑,从怀里拿出两只大大的血魄,递给解持,“大哥,你看这两株血魄可够用?”
解持眼中冒出兴奋之色,连连道,“够,够。连半株都用不了。”
破雲笑道,“那大哥还等什么?还不燃火铸剑。”
解持哈哈大笑,走到熔炉开始点火升温。
破雲忽然大声道,“大哥。我还要我的匕首,别把匕首铸造成剑。”
破雲对淼刃的感情可不是一分两分,再者匕首藏于无形,让破雲很习惯使用。
解持站在熔炉前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无比郑重,严肃,专注……朝破雲微微点点头,一脸又转向通红的熔炉。
风箱像是万马奔腾,熔炉烧得通红。
解持专注的神情,娴熟的手法,让破雲发自心底的笑了。
谁能想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疯子似的人会是绝世的铸将大师呢。
叮叮当当的声音连续了两日。破雲都有些担心解持的体力能不能坚持下去。
破雲可没有想到铸造一把匕首要这么费力,琢磨也就一会的事,哪想解持在锻炉上叮叮当当一直没有停。
眼见日上当空,谷中的温度明显上升了不少。
解持光赤着上身,右手的铸造锤忽然如雨点下急一般,密密麻麻的敲在锻台上红彤彤的条形铁上。反反复复重复了七次,冲破雲大喝一声,“过来!”
破雲正看得出神,让解持这么一嚷吓了一跳,慌忙跑过去问道,“怎么了,大哥。”
“拉风箱!”解持大喝一声,手中却没有闲着,右手锤交与左手,铁锤一锤比一锤重,狠狠地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