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身黑色劲装的滕青山走了过来,夜里滕青山一般不睡觉,而是静修养心养体,这边一有动静,他立即感觉到了。
“大人。”那大黑胡子壮汉连躬身道。
“胡童,怎么回事?”滕青山询问道,在这矿区这些日子,滕青山也认识不少人。这胡童,是华丰城城卫军的大队长。在华丰城那算得上一个大人物,不过在黑甲军面前,那胡童就乖巧的多了。
胡童无奈道:“偷金贼!没法子,金子动人心,虽然很多偷金贼被抓住杀了,可还是有人偷!”
“这矿区偷金子的有多少?”滕青山说道。
“矿区差不多有两三千苦工,每年有上百人偷金子逃跑,不过,真正能逃出去的,不足十个。”胡童叹息道,“不过这世道混乱,有些人不怕死,筹个一斤金子,就不顾小命了。能逃掉,那回去就能娶个好婆娘,过舒服日子了。”
逃失败,是死亡。
逃成功,是富贵。
滕青山暗自摇头:“还真是赌命!”随即朝自己住处走去。
“怎么样了?抓住了吗?”那胡童喊道。
“大人,差一点就抓住了,我还给了他一刀呢,不过那小子跑的太快了,外面一片漆黑,那小子最后一骨碌一窜,我们就找不到了。”那些兵卫们泄气地走回来了,那胡童嘴里立即骂骂咧咧:“一群饭桶,这开春以来,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就出现第一个跑掉的。”
……
矿区的日子就是这样。
苦工们每天挖矿,压碎矿石辛苦地淘筛金子。兵卫、黑甲军军士则是巡逻监督。滕青山他们则是练习枪法等,其他四位百夫长还好,滕青山最辛苦。他负责紫金矿区。责任最大,每天都不敢大意。
金子都让人那么疯狂了,更何况紫金?
滕青山在这不到一个月,就发现两个人妄图偷紫金逃跑,可他们没能活着逃出去。紫金矿区周围看守是最严的,逃出去的难度,可比其他矿区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