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劲的在厨房忙进忙出的,我说了你会听吗?”聂霆笑道,心想,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师娘,我没事,只是不太适应。”徐玉软趴趴的坐在椅子上,刚才撑饱的肚子,这会子又吐空了,只觉得浑身乏力。心中想着,如果早知道如此,自己会不会吃呢?思考后的结果是——就算明知道吃下去会吐,他也会吃,因为这一年的时间,他实在是谗坏了。
就在这时,南宫天翔走了进来,向聂霆夫妇行礼道:“师傅、师娘。”
“什么事?”聂霆问,因为一般晚饭过后,他的这一干弟子大都在玉虚院前的空地上炼剑,南宫天翔作为大师兄,总要在旁边指点一二,或是教一些刚入门不久的小弟子一些普通的招式,很少会来自己夫妻居住的桐秋院。
“没什么,刚才我去看了罗平,他又在大嚷大骂,说了好些有辱祖师爷的不三不四的话,所以,我特地过来禀告师傅,我认为……”南宫天翔说到这里,忙又打住,听聂霆的示下。
“你认为该如何?”聂霆问道,“他来我昆仑派闹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你祖师爷在的时候,也没把他们怎么样?”
“罗平是谁?”徐玉悄悄的问站在自己身边的聂珠。
“你忘了?”聂珠轻笑着道,“他和莫闻玮都是风祖师伯的弟子,风祖师伯无故失踪,他们两就一直怀疑是外公暗中使坏,以前在昆仑派的时候,就常常惹是生非,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外公也不太理论。后来爹爹接掌了掌门之位,实在对他两人忍无可忍,遂将他们逐出了师门。就这样,他们还常来我们昆仑派惹事,爹爹每次也只不过将他们教训一顿,把他们赶走。没料到他们不但不思反悔,这次竟然变本加厉,做出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
聂珠本是微笑着说的,但说到后来,已是一脸的怒意。
徐玉好奇,问道:“他们做了什么?连你都这么生气?”
聂珠愤然道:“他们闯进了祖师祠堂,毁了外公的灵位,还在墙壁上刻下了一些胡说八道的话。哼!他两人胆子不小,剑法却平常,那个罗平当场就让爹爹拿下了,莫闻玮却狡猾的很,让他跑了。”
徐玉这才想起,风祖师伯确实有两个弟子,只是风祖师伯遇害时,这两个弟子还年幼,徐师祖自然是不会教他们昆仑派的高深剑法的了,也难怪小师妹会说他们剑法平庸了。以前他们在昆仑派,想必也是处处受到排挤,当然也就对徐师祖心怀恨意了。
不言徐玉和聂珠两人暗自私语,却说南宫天翔听师傅问他,当即道:“师傅,我说了您可不要见怪。”
“你说罢。”
“是,师傅。我认为师傅对他们仁慈,故然是看在以前同门的份上,但这两人如此的不知好歹,屡次三番来我昆仑派闹事,这次更做出了这等有辱祖师爷灵位的恶行,若不严处,武林中人还以为我昆仑派好欺侮了呢!”南宫天翔道,“更何况,他两人这般胡言乱语的,传言江湖,知道的人倒还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昆仑派当真有什么见不的人的事呢。”
聂霆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也有道理,依你之说,该如何处置罗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