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怪惊讶失声。
两辆攻城舫车,正徐徐入场。
“既同为舫车,何故分属二器?”看台必有此问。
“料想,内中必有玄机。”看似答非所问,实则已道破天机。车身相同,载具各异。
“速登舫车!”双方异口同声,不甘人后。
“弓骑弃马,弓骑何用?”百官席列,有人发声。言下之意,弓骑弃马,不啻自乱阵脚。
“攻城舫车,当有大用。”便有人答曰。心中存疑,众皆拭目以待。
果不其然,待双方登车,熟练机关诸器。这便搬动机关。机簧声中,对翻船翼。
一座攻城云梯,徐徐伸出。另一边却见井阑,缓缓升起。
云梯对井阑。
见两车相向而行,自走迫近。便有人醒悟:“攻城战!”
果不其然。
不等两车相抵。呼厨泉,提刀捉盾,身先士卒。踏步云梯,飞扑井阑。
“杀!”南匈奴弓骑,鱼贯而上。阑顶高台,一时短兵相接。论好勇斗狠,泰山四寇不落下风。
激战之中。不断有人,跌下高台。所幸舫车甲板,下设拦网。为兵士兜底。饶是如此,场面亦惨烈无比。虽层层麻布裹缠,刃刃交错,仍起金戈铁马。火星隐现。
“呼厨泉何在!”忽听头顶一声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