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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不误承欢榻上,侍寝夫君。无论床笫之间,如何手忙脚乱,张口结舌。左支右绌,首尾难顾。只需站立台上,依旧英姿飒爽,须眉不让。

屡战屡败,如之奈何。

累日来,十丈空材,中庭杵之;五里如鼓,远近得闻。

豪酋皆往来驰会,商讨对策。

“台上壮女(女壮士),何许人也。”便有远来豪酋问道。

“乃函园宫姬。伴驾身侧,守卫王陵。”另有豪酋答曰。

“何处出身。”豪酋又问。

“自海西大秦,东迁而来。人皆‘天选之女’。族中唯女子,绝无男儿。”豪酋亦是道听途说。

“孤阴不生。何以传代。”自有人不信。

“与蓟王诞下三百子嗣。所谓绝无男儿,不足为信。”另有豪酋驳斥。

“海西大秦,远隔万里。一路东迁,投身蓟王。此乃天命所归。”豪酋慨叹。

“天选之女,天命所归。我等凡人,如何与敌。”屋内豪酋,各自摇头无语。

“下山请罪,如何?”战败豪酋,已生臣服之心。族中豪勇尽没,还能如何。万一,临近山寨,趁弱来攻。追悔莫及。与其被仇家吞并,差次悬首于大材之上。不如投靠蓟王,乞求活命。

“先战。”远来豪酋,自视甚高:“族中豪勇,可生裂虎豹。区区女子,焉能与敌。”

“如此,便战。”战败豪酋,无不应许。

如此又战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