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娖呆呆地站在原地,赵谦看了一眼,拱手道:“臣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说罢转身便走,完全不管什么礼制。
突然后面一阵响动,赵谦感觉到背上一暖,朱徽娖竟然跑了过来,用单臂紧紧抱住了他的后背,胸口贴在赵谦的背上,呜呜痛哭起来。
赵谦转过身来,将朱徽娖紧紧抱在怀里,虽然她穿着袄子,赵谦仍然感觉到她瘦削的肩膀,心有不忍。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心里压了太多东西,着实有些可怜。
于是赵谦柔声安慰道:“殿下请放心,谦自穿上铁甲起,历十八年,经历大小战役数十次,西擒高迎祥,北败皇太极,南灭郑芝龙,百战不殆,这次也不会例外,殿下便在紫禁城静待捷报,明年春,咱们去京师好不好?”
朱徽娖使劲点点头,哽咽道:“我想父皇了,想去京师看望父皇……”
赵谦见朱徽娖梨花带雨般的娇艳,听着那比清泉还清脆的声音,心中异动,看着她柔软红红的嘴唇,忍不住就吻了下去,朱徽娖闭上眼睛竟不反抗,赵谦只觉得怀里的身体柔软销魂,便将手覆盖在她的胸口上。
古代没有文胸的骨架搁手,一摸上去,只觉得软软得充满弹性。棉袄有些厚,赵谦心里发痒,便将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朱徽娖唔了一声,大概被冰到了。赵谦摸上去,就摸到了一对光滑柔软的玉兔,触及到乳尖,刚开始软软的两点,被指头捏住,立刻就充血变硬涨了起来。
朱徽娖嘤咛一声,软在赵谦怀里,赵谦忙搂住她的细腰,鼻子里闻到一股处子特有的幽香。
赵谦身上火热,手掌转移阵地,慢慢下移,从平滑的小腹摸到腰带,手便插进了裙子,刚刚摸到耻骨上毛绒绒的外柔内刚的小馒头,朱徽娖突然抓住赵谦的手,说道:“别……”
赵谦这才急忙住手,将手抽了出来,抱住朱徽娖的肩膀,两人都嘘嘘喘气。
朱徽娖娇喘嘘嘘,柔声道:“两年太久,等你打败东夷,回来我就……”
赵谦心中一动,吞了一口口水,在朱徽娖耳边道:“等我回来。”
正月初,大年刚刚过,众军便誓师出征。西虎营水师官兵多是青年,依依不舍地拜别娇妻,便踏上战舰,港口将士的家眷可谓是莺莺燕燕,美女如云,那送别的眼泪让人填多少词也表述不尽。
赵谦骑马经过港口,看着送别的场面,心道:这次回来,恐怕又得多许多寡妇。
边上一个军士跪在被踩得全是稀泥的地上,面前站了一个老头,老头扶起那军士,大概是他的儿子,老头煞有其事地说道:“你是领取国俸的人,就要急国家之急,凡事以国事为先,切勿牵挂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