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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徽娖已气喘吁吁,正是这种期待而兴奋的感觉,欲来不来的磨人,最让人深刻。赵谦早已对这些东西熟知,不能不说有些手段。

终于,赵谦感觉到了她柔软的唇,不可怀疑的纯洁的嘴唇,赵谦有一种在雪白墙壁上画画的快感。

当这一切完成之后,赵谦执礼告退,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转身的时候,朱徽娖突然叫住他。赵谦回过头来问道:“殿下还有什么事?”

朱徽娖道:“你能常常来看我么?”

赵谦笑了,他那张还算顺眼的脸,笑的时候给人很憨厚单纯的感觉,所以人们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来,也一定在心里想着殿下。”

几天之后,皇帝被朱徽娖国仇家恨的大义说动,主动表示授权诏书。

圣旨给赵谦过目后,赵谦对韩佐信道:“三份诏书,立刻分别发往南方。现在这个时候,一切内部因素都要避免,全力抓住良机。”

韩佐信心情很好,接过圣旨,说道:“卑职立刻去办。”

韩佐信走出书房,时饶心梅亲自端着茶走了进来,见韩佐信已离去,说道:“刚给他泡的茶……”

“放下吧。”赵谦心情十分愉快,眼睛从饶心梅的胸部一直扫到腿间。

饶心梅见罢,低着头将茶杯放到赵谦面前,趁机将身体靠近赵谦。赵谦伸出手,钻进了她的儒裙,摸到了一条光滑的大腿。

这两天,正是饶心梅两次月事中间,拿现在的话说,就是危险期,饶心梅有意让赵谦这样做的。

赵谦还没有后嗣。

昨晚赵谦宿于秦湘房中,饶心梅觉得今晚他也可能不会去自己房里,论亲疏,饶心梅比不过秦湘,论年轻美貌,比不过南烟,这确实让她很有危机感。

赵谦摸到了饶心梅光腿,低声道:“小妮子,里面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