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田钟灵问道。
“没事没事,咱们吃了早饭就走,我把你送到你爹哪里去。”赵谦站了起来,觉得脑袋突然大了不少,天旋地转,又疼又晕。
田钟灵见他一张脸白得像纸一般,紧张道:“你是不是受了风寒?快过来让我摸一下额头。”
“可能有些感冒了。”赵谦道,“不碍事,我感冒了连药也不用吃的。”
“什么是感冒?”
“哦……那个就是受了点风寒。”
钟灵秀眼睛一红:“都怪我,这么冷的天,你在那坐一晚上怎么成?”
“都说了没事了,真是麻烦。我身体好,你不用担心。”赵谦不耐烦地说,“你再这么问下去我会以为我妈在身边了。”
田钟灵噗哧一笑:“那你以后叫我娘亲好了,乖儿子。”刚一出口又觉不妥,脸上又是一红。
吃过早饭,赵谦觉得口中很苦,浑身无力,实在抱不动田钟灵,只得睡在她的另一头休息,一挨着火炕,又觉得浑身都在燃烧。
老农说感了些风寒,不碍事,叫他们再休息两天再走。老农心实,觉得收了别人那么多钱,巴不得留别人多住两日,以求心理平衡。又熬了一种土黄色的药汤给赵谦喝,赵谦看着这种东西担心道:“这是什么?”
老农答:“喝吧,土方,去寒的。”
“我喂你。”田钟灵小声道。
老农见罢,急忙退出了房间。
“你的手臂能动了?”赵谦奇道,好得这么快?
“本来伤得也不重,休息一晚之后,除了疼之外,能使上劲了,只是被你压了的这支胳膊仍然使不上劲。”
“还是我自己来吧。”赵谦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便要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