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慢慢凑近谢芷清,用耳朵蹭蹭他的肚子。
谢芷清笑眯眯摸摸它的头顶,道:“以后、以后……以后小狼宝宝,阿忒斯要照顾好它呀……”
阿忒斯神情肃穆。它蹭蹭谢芷清的靴子,在他身边温顺地趴下。
另外一边,郎潇潇正赶着马车离开草原。
……她还是出手制止了阿忒斯的致命一击,给萧齐真留了一条性命。
她会手下留情,哥哥可不会。她稍微安抚住暴怒中的阿忒斯,转而对塔尼斯打个颜色,让它先把萧齐真弄走,自己则留下来,对阿忒斯说了很长的一段话。
她说:“我之前说了会留他一命,我不想食言。但我保证,如果还有下次,我绝不放过他。”
阿忒斯不会留情,下嘴的部位几乎都是致命的,即便留下一条命,也未必还能活多久。
郎潇潇找了辆马车,亲自把萧齐真送到他的国家。
她把人放在边境的入口,又让塔尼斯去找一些骈阳国的守卫过来。自己则把人拖出来放到一旁。
那人已经陷入昏迷,完全无法再对郎潇潇的话产生任何反应。
但郎潇潇还是低声对他说:“你不是个好人,应该受点罪;我觉得你罪不至此,但我还是做了,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从怀里掏出几瓶伤药丢到一旁,便离开了。
临走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
明明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却好像发生了许多。她的爱情,她爱过的齐哥,那些爱过的回忆依然鲜活,只是如今再看,竟只浓缩成了这样一副破败的景象。
不远处塔尼斯已经回来了。它飞快地奔到郎潇潇身边,同她一起走在返程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