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岷沛对他的走神很不满意,可他一时也拿不准是不是自己技术太差所以才让楚绵连接吻都会不认真。
年年绩点40,巨额奖学金当生活费的骆大少爷在这一刻自己产生了质疑,并决定身体力行地践行“实践出真知”的道理,舌头灵巧地撬开楚绵的贝齿往里钻。
楚绵的口腔里很热,像是冬日雪地里泼上了一盆滚烫的开水,骆岷沛所有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他开始无师自通地在楚绵口腔内探索。
就像是打了胜仗的敌军,在每一块土地上烧杀抢掠,不给楚绵任何一点喘息的时间。
他的嘴被吮吸得发麻,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也被骆岷沛掠夺了去,楚绵不得不伸手抵住骆岷沛的胸膛将他往外推,小脸憋得通红。
海浪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海岸上,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降了下来,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水汽从窗外刮进来,车厢内的温度却越升越高。
最后两人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的,骆岷沛的驼毛大衣早就从楚绵肩膀上滑落,楚绵身上那件单薄的毛衣被撩了起来往上推了小半截,露出他腰肢处纤细苍白的皮肤。
车窗被一点点升起,窗外所有的声音渐渐变弱,车内像是一个被隔绝的世外小岛,楚绵好不容易平缓了呼吸,骆岷沛靠近给他扣安全带的时候,他脑子里又不自主地回忆起了接吻时的画面。
耳朵上的温度节节攀升,骆岷沛低头看着他不断颤动的睫毛,没忍住偏头在楚绵透红的耳廓上咬了一口,看着楚绵跟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地从座椅上弹起来。
楚绵下意识想推开他,却一巴掌按在了骆岷沛胸上几公分的位置,引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才想起来在接吻过程中他将燃着的烟头按在了骆岷沛的锁骨上,于是要推骆岷沛的手改为拽着他的衣领往自己身前扯。
骆岷沛想躲开,可看清楚绵眼底的担忧和心疼后,他也不再挣扎任由楚绵扒开了毛衣的领口。
骆岷沛不想让楚绵担心,笑着打趣,“怎么一副急色的模样。”
那一小块肉已经被烫烂了,周围的皮肤高高肿起还带着红血丝,楚绵看着那处伤口觉得比自己被骆向山烫伤还要疼,飞快地红了眼眶,又眨巴眨巴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骆岷沛不准他再继续看下去,伸手遮住了楚绵的眼睛,感觉到手心渐渐被濡湿,低头在楚绵的眉心处吻了吻,语气轻柔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