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刚准备插手骆向山的股份,立马感觉到有力量在阻止自己前进,他筹备了几天的计划,最终却只收回了骆向山不到5的股份。
陈建也很明显是骆向山安排在他身边监督他的棋子,晚饭时间,陈建打过一个电话,很委婉地提醒着骆岷沛他现在还不具备遗产继承权。
骆岷沛越想越烦,他不喜欢被人束缚被人管教着的感觉,因此当初才会选择早早地去英国留学。
他的人际人脉也全部聚集在英国,胡城有点名头的资本家大多都是些老古董,看不起洋人也看不上洋人的管理方法。骆岷沛这几天跟他们的交流,常常因此受到阻碍。
骆岷沛正想得入神,突然被踩断树枝的咔吱声打断了思绪,抬眼一看,楚绵正小心地往窗外伸长着身子,从窗户口爬了出来。
每个房间外都有个几平米的小窗台,二楼的位置说高不高,但是也不矮,楚绵在窗台上坐下,修长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着。
骆岷沛盯着那双腿看了半晌,他的目光从楚绵的膝盖一寸一寸地移到脚踝,又缓缓地从脚踝处移到每一根脚趾。
楚绵的脚很可爱,脚趾不长,趾头亲密地挤在一起,圆润却不显得臃肿。他的脚在空中轻踏,每一用力,通脚趾的筋脉就在微弓的脚背上显现出来。
骆岷沛嚼碎了嘴里的半根香烟,和着苦涩的唾液吞进胃里,楚绵坐在窗台上,如果不回头看,断然发现不了骆岷沛。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站一坐地在夜里呆了半宿。
夜里风大,楚绵身上穿着不保暖的单薄睡衣,没撑多久就搓着胳膊跳回了房间里,骆岷沛还望着右侧凸出的半个窗台,在窗前将身子吹得发凉。
直到天际升起一抹光亮,骆岷沛才吐了满嘴的烟草渣子,转身关上了窗。
第二日起床,骆岷沛隐隐就有要感冒的迹象。坐在餐桌前打不起精神来,脸色也有些发青,用筷子戳着碗里的油条,毫无食欲。
除了他回来的前几天,秋嫂摸不清他的喜好做了几顿西式早点后,家里的早餐在骆岷沛的要求下又恢复成了常见豆浆油条和包子。
楚绵将在豆浆里浸泡得发软的油条塞进嘴里,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他舔了舔唇边的豆浆渍,发现骆岷沛面前的早餐还是一口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