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柚的肚皮暖暖的,又细又嫩,摸上去的手感就跟他身上的天鹅绒睡衣一样。
“啊……哦,哦。”
宁柚别过头去不看祝苍竹,咬着嘴角偷笑。
“往上一点,就是胃疼,整个胃都疼。”
宁柚顺势往祝苍竹的身上蹭了蹭,让祝苍竹伸手把自己搂在了怀里。他揉的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又刚好能够缓解一些不适。
“用不用我去给你买个热水袋回来暖一暖?”
祝苍竹的手有点凉,刚一摸上宁柚肚子的时候把人冰得往上挺了挺腰,眼睛都被刺·激得眯了起来。
宁柚此刻得了趣,懒懒地缩在祝苍竹的怀里,一点也不想动。
无力地挥了挥手,表示根本不需要热水袋。
祝苍竹揉得手酸,手掌就静静地搭在宁柚的肚皮上,等着肌肉的酸胀缓解了之后再继续给宁柚揉。
低头瞥见宁柚舒适享受的表情,让他突然想到了前几年跆拳道馆的老板娘怀孕的时候,老板也是这么抱着老板娘,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听胎儿的动作。
手上动作猛地一僵,祝苍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才让自己手上的动作不至于太没轻重。
“怎么了?”
察觉到祝苍竹的状态不太对,宁柚仰着头看了看他,用眼神问他发生了什么。
祝苍竹慌慌张张地摇头,眼神错开不对上宁柚纯洁的双眼。
人家正在生病,你怎么能想些这么凶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