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报警有用吗?报警能让我老公回来吗?报警我们家就没出过事了吗?报警有什么用你说啊!”
女人说得激动了,伸手想推俞兆,却被俞兆提前防住了,反倒身后推了她一把。粗跟高跟鞋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又打人了啊,你们看看!”
比女人年纪大一点看起来像是他哥哥的人走了过来,气势汹汹地伸手想往俞兆胸前推。
这时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五指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腕,稍稍用力男人仿佛听见了自己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让人牙酸的疼痛从手腕处升起,男人哀嚎着跺脚,想要挣脱开江渭呈的桎梏,却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回自己的手。
“你你你,你干什么?”
男人疼得汗从额角滴落,脸色苍白得能跟俞兆身后的墙壁有的一拼,瞪着江渭呈的脸恨不得上嘴咬。
“你想干什么?想动他?”
江渭呈坐在轮椅上,挺直了脊背,抬手捏着男人的手腕轻松得仿佛捏着一根筷子一样。
因为看他坐在轮椅上,所有人都没有把他当一回事,只以为是某个来找俞兆商量事情的下属。
“我……我没想动他,我就算想动他t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手腕的疼没能让男人住嘴,反而偏头在俞兆身侧啐了一声,等待他的就是手腕腕骨彻底的碎裂。
整个右手手腕都使不上劲,松松垮垮地往下垂着,男人捂着手腕跪了下去,额头抵在面前有些脏地瓷砖上,疼得说不出话来。
江渭呈朝着身侧地保安勾了勾手指,从他手里拿过警棍,一甩就甩得老长,棍尖敲在地面上,被江渭呈拿出了枪的气势。
看见过江渭呈先前的操作,没有人再敢找死地上前去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