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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细腿软皮肤白的,光是只看上一眼,他就已经不行了。

他们这间卫生间在酒店大厅走廊的最里面,一般人很少会往里面走,俞兆即使想大声呼救都没有人能够听见。

他的手摩挲着西装裤的口袋,趁着男人不注意把手机拿了出来,通话记录的第一条就是江渭呈的名字。

在大厅的时候俞兆替江渭呈挡了不少的酒,身上散发着红酒的醇香混合着他新买的香水味道,让男人有些迷醉。

男人注意到俞兆的动作,一把抢走了俞兆的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又按着俞兆的头磕在洗手台前的镜子上。

泛着热气的脸贴在冰凉的镜面上,俞兆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半边脸都麻木了。

“怎么了,想给谁打电话。是给你的姘头吗?叫他来救你?还是让他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当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时,男人下意识地把俞兆往前一推。后腰狠狠地撞上洗手台的边缘,俞兆顿时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底传上来,整个人都蜷缩在带水的地板上。

江渭呈坐在轮椅上,面色不佳地看着卫生间里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看到出现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男人讥笑地看着他,忽略了江渭呈眼里的冰霜。

“啧啧啧,这就是你姘头啊?怎么还坐着轮椅,他这样能够满足你吗?”男人把俞兆从地上提起来,俞兆顿时疼得闷哼了出来。

男人脱下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皱巴巴的有些发黄的衬衫,“我今天就在你姘头面前好好地给他上一次课,说不定他明天就能站起来了呢哈哈哈哈。”

男人脸上带着沉浸在幻想里的笑容,所以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门口已经走进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在他的手即将伸到俞兆脸上去的时候,被人猛地扣住了手腕。

有些惨厉的叫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这声惨叫并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大厅内依旧灯火通明,流畅动听的钢琴声从舞池一侧传出,席间不断有玻璃杯碰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响,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

地上鲜红的血迹刺痛了江渭呈的双眼,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