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燥热和后面的潮湿感无一不在提醒着宋词自己的发情期到了。
酒酒今天才问了自己是不是要到发情期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钟宇的信息素的味道,宋词贪婪地汲取着这里面的温暖。
但是这点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宋词来说,根本就是催情的春药。
房间里残留的若有若无的alha的信息素,让宋词第一次这么渴求有一个人能够填满他的身体。
这个人……是钟宇。
宋词终于还是在自己结束自闭前发出了声音,有些害怕地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叫了一声。
“……钟宇?”
没有人回答,偌大的房间里声音被传到墙壁上又反射回来。宋词眼睛都不敢闭上,死死盯着窗帘的一角。
“钟宇!”
又叫了一句,还是没有人应他。突然袭来的恐惧和不安定让宋词在下一秒立即哭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拽着自己脖子间的被子,想把自己缠得更加紧实一点。
钟宇在电梯间就闻到了一股牛奶的甜腻气味,起初还以为是谁不小心把牛奶打翻了。等到越接近房间,牛奶味越浓的时候,钟宇才意识到出事了。
打开门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宋词的身边,小人儿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脸不知道是因为发情还是哭的,通红一片。
闻到属于钟宇的淡烟草味道,宋词哭得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爬进了他的怀里。
“呜呜呜,不是说有事就可以叫你的嘛。呜呜呜嗝,我刚刚叫了你好多次,都没有人理我,呜呜呜呜。”
怀里的人哭得连身体都在颤着,说话都开始说不利索了,抱在怀里像一块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