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反问一句:“在医院怎么搞药浴?”
讲完,何大夫便离开了病房。
行至病房门口,他还回身冲林冬至笑了一句:“小姑娘,你提的意见很不错。”
话里行间,无一不表示他要留在水林县了。
可林冬至没有半点达到目的的愉悦感。
她甚至皱巴着脸,有点不高兴。
去药房拿了中药回来的周青云瞧见她这副模样,不太理解道:“你不是把何大夫诓得留下来了吗?怎么还臭着脸?”
平躺在病床上的林冬至沉寂了数秒,说:“他本来就想留下来,不是我诓得他留下来的。”
周青云诧异道:“怎么可能?昨个儿半夜时,何大夫还特意跟我说了的,他翻过年来就准备回盛京了,除非你也跟着去盛京,不然他没法时刻给你看诊,适当更改用药。”
林冬至瓮声瓮气道:“可刚才,我饼都没画完呢,他就决定留下……”
那反应,那语气,搞得她像无理取闹的稚童,而何大夫则是配合小孩玩闹的老者。
这种被拿捏的感觉太让人不爽快了!
周青云将烤热的毛衣递给林冬至,并反问一句:“你不用费太大心力,何大夫就留下来了,这不好吗?”
林冬至边穿毛衣,边嘟囔道:“可我已经费了心力啊!准备了一肚子话,结果没派上用场。你知道如鲠在喉的感觉吗?我这会儿就是那种感觉!”
她闷闷不乐穿衣,准备出院时,何大夫正与时振国通电话。
何大夫说:“应了你小子的要求,我会在水林县县医院留个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