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云进去后,没搭理狗都嫌的儿子,抱起了躺在角落里玩自个手手的闺女。
他亲了亲闺女的脸蛋,说:“你阿妈费尽心思保护了你,以后要跟她说谢谢,知道吗?”
隔墙而坐的林冬至眼睛看着数学题,脑子却在想先前压在心底的那点不对劲儿。
直至临睡前去喝水,意外看见那张时霜‘堂哥’的照片被撕碎了丢在簸箕里时,她顿时如醍醐灌顶。
她快步回屋,推了一下周青云,问:“小周老师,你黄昏时想问的,不是我对军人的看法,而是我对时霜她口中堂哥的看法吧?”
周青云没答话,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像是已经睡着了。
林冬至瞥了一眼他泛红的耳朵,闷笑道:“小周老师,我的恶习多不胜数,但偷人这条并不在其中。”
再说了,就算有偷人的癖好,也不敢干啊!
要是给小心眼的周青云戴绿帽,她还有活路吗?
不知是不是昨晚那句话的缘故,第二天的周青云特别好说话。
即使很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也听了林冬至的劝,和往常一样去县二中上课了。
等他在回来时,时霜,还有她所说的‘亲戚’全部被瓮中捉鳖了。
秦图南给周青云讲当时的情况。
本毫无波折的事儿,被秦图南说得跌宕起伏。
最后,她还冷呵了一声,说:“那个时霜啊!都被公安同志们抓起来了,还冲冬至放狠话,说什么会让冬至为今天的事儿付出代价……我呸!她干人拐子这行,才该付出吃枪子儿的代价!”
林冬至纠正了一下:“她不一定吃枪子儿。袁公安不是说了吗?这取决于她参与了多少起拐卖人口事件。如果只有这一次的话,还是未遂的话,恐怕只会判个几年。”
秦图南惊道:“只判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