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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华的嗓音愈发暗哑,似乎被埋进衾被中,沙沙的又甜甜的。

容祀的呼吸便愈发难忍,他摩挲着她的发,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淳淳,淳淳…”

他啄遍了所有领地,却唯独不去碰她。

这让赵荣华倍感煎熬。

明明被撩拨的箭在弦上,却又在满弓的一刹,骤然松了力道。

容祀,你为什么…为什么不…”

她羞于启齿,遂紧紧揽着他的颈,将距离拉得更近。

能听到心脏砰砰的跳动,还有她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

她就像濒死的鱼,而容祀就是一汪深潭,跳进去,融进去,才能获得生存的机会。

这潭水近在眼前,走近一步,他又慢慢后移,真真叫人着急起来。

淳淳,你别动。”

容祀终是怕伤了她,醉花楼的时候,他用了狠劲,虽是药物的缘故致她昏迷,可说到底,也是他气血翻涌的结果,成了催化她昏迷的同谋。

我热…容祀你帮帮我,好不好。”

像撒娇一般,难得的温存。

赵荣华蹭了蹭他的脸,央道,“容祀,你难道不热吗?你帮帮我,我再帮帮你,好不好?”

说罢,手指已然捏着他的衣领,急迫的想去扯开。

容祀早就按捺不住,被她胡乱折腾一番,不禁倒了口冷气,随即面色幽冷的直起身子,用衾被三两下将她包裹起来,推到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