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关到猪笼里。”
…
娘娘方才要了水,像是要醒了。”
香月姐姐,那个女人是谁啊,为何会在水里下毒,偏偏那么巧,只娘娘一人中毒。”
别再问了,想想就后怕,得亏陛下没有降罪下来,否则你我的脑袋…”香月比了个杀头的姿势,倒了口凉气,拿着洗好的帕子给赵荣华擦了擦脸。
赵荣华呓语了两声,抬手打到香月的胳膊。
娘娘,娘娘…”
香月唤了声,赵荣华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自己,叫她睁不开眼,她用力想要逃开桎梏,手脚都是软绵绵的。
就像溺水的人始终找不到浮木,她无望地挣扎,却让自己越陷越深。
就在即将濒临窒息的前一刻,她大喘了一口气,骤然清醒过来。
娘娘醒了,香月姐姐,娘娘醒了…”
香月小跑着从外殿进来,途中撞倒了玫瑰椅,椅子咕噜噜滚到床边,香月松了口气,俯下身去低声问道:“娘娘,要不要喝点稀粥。”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
醉花楼封了,戈庭兰被关到猪笼里,从起初的嚎叫变成无力地呻吟。
香月以为,她们两个也难辞其咎,依着容祀的脾气,必定会将二人斩断手脚,扔进缸里。可意外的是,那人只阎罗似的瞪着她们,最后嗤了声“仔细照看”便再未追责。
香月自然感恩戴德,一面庆幸自己的好运,一面提心吊胆的等皇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