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荷包里。”
剑尖猝然穿透了她的左眼,容祀扔掉剑,在老鸨的震惊,戈庭兰痛苦的嚎叫中,命人从她腰间取下荷包。
荷包已然被血水浸透。
幸好,那枚药丸还在瓶中,除了沾染几分血气,倒是完好无损。
容祀,你骗我!”
戈庭兰用尽周身气力,嘶吼着咆哮出来。
老鸨半晌忽然回过神来,当今陛下,不就是叫…
她身上一软,斜斜倒在柱子上。
完了。
容祀搀起赵荣华,将她的脑袋挪到自己胸口,垫着她的身子想往嘴里塞药,赵荣华却不知怎的,小嘴紧闭,就是不肯张嘴。
容祀低下头,嘴唇靠着她的脸颊,“还跟我置气?”
那也得睁开眼看着我才是,乖。”
张嘴。”
人还是昏迷着,似乎带了情绪。
容祀见她冥顽不灵,索性单手捏着她下颌,轻轻一掰,刚要将药丸塞进去,便听见一声“等一下!”
扭头,却是凌潇潇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一到床前,便从容祀手中夺了丸药,放在鼻间仔仔细细嗅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