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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瞧瞧明泽,知道你要来的这几日,将楼里的衣裳都挑烂了,用的口脂香粉都是好的,可谓精心打扮,费尽心思啊。”

明泽便是那个桃花眼。

闻言,他翻了迹白眼,“口脂香粉都是姑娘赠的,用得着我费心思。”

说罢,又剥了个橘瓣塞到她嘴中,两人嘻嘻一笑,那手便抚在赵荣华肘间,眼睛看着她的水仙花,“姑娘绣的真好看,比宇辰兄好多了。”

宇辰抬眼,手却不停,看着赵荣华的进度比自己快了些,不禁笑道:“姑娘的手又细又长,自然比我灵活,我若是输了,也是心服口服。”

然而一转眼,他便化险为夷,几下飞速地勾挑,几朵水仙花瓣已经栩栩如生。

赵荣华剪断最后一根线的时候,宇辰已经将花绷子传给了明泽。

明泽举起来,与赵荣华的对在一起。

两幅绣图,各有千秋。

容祀就杵在原地看着,看着明泽亲昵的偎在赵荣华肩头,说说笑笑,对面那几人也是,一双双眼睛恨不能长在赵荣华身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容祀慢慢收紧了拳头,愤怒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就如同滔天的火浪推卷着他,理智全无。

他想上前,又因着某种克制而停住不动。

一面是忍无可忍的嫉妒,一面是潜意识里的软弱,他的青筋,鼓的太阳穴突突的乱跳。

胥策与胥临看着他愈发失控的模样,不禁捏了把汗。

可是,容祀没有如他们所料,踹门进去,而是深吸了几口气,转头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