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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她弟弟,我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她弟弟。”

那北襄王不是认你做义子了吗,不是弟弟还能是什么。”

宓乌,宓乌…”

孟珺见他不说话,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虎牙露出来,白白的,那双眼睛弯的像月牙,一笑,似拢了一汪秋水,盈盈脉脉,晃得宓乌心神不定。

多久没见了,也不知道喊人了。”

孟珺抬手就戳戳他的眉心,桃花色的蔻丹映入宓乌的眼帘,他脸一红,结巴着解释:“不是每月都回来么…”

傻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知不知道?”

孟珺想拉他的手,忽然想起什么,改成拉着他的衣袖,一路领到堂中。

宓乌跟北襄王和王妃行了礼,奉茶后,心里一直因为凌潇潇的话忐忑不安。

幸好,王爷和王妃只顾着与他话家常,也并未觉出他的异样。

待到回房时,宓乌才觉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做贼心虚的感觉。

就像别人好心收留了你,你却不知道知恩图报,反倒惦记起恩主家中的珍宝。

何其可憎。

孟珺以为他病了,挑开帘子进门时,宓乌连忙合上眼睛,假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