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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容祀轻蔑的一笑,“宓先生,我看你是活够了。”a6kδw“不然呢?”宓乌拖着脑袋,一本正经的嘲道:“违心的恭维你,说你做的太好了,太对了,你的决定英明神武吗?”

这需要违心?”

这明显就是事实。

两人不欢而散,若不是他急中生智,着人将那大殿围堵起来,恐怕她早就走了。

事后他也嘀咕,是不是那夜自己太凶神恶煞了些,吓到了她,可反过头来一想,她做的事情那般荒唐,若轻描淡写推脱过去,叫他的脸往哪里搁。

如是几番挣扎,这几日总也睡不安眠,此时眼窝底下乌青青的,像是被人捅了两拳。

宓乌开了一味安神汤,吩咐小厨房炖上了。

眼看着那诱人的香气渐渐凝固,碗里的汤羹也失去了初端过来时的美味,汤面结成淡淡一层,看起来更是没甚胃口。

你想去找她便去找她,何故在此哀怨叹息,跟个…”

宓乌没说完,容祀便撇来一记凉薄的眼神,他咽了咽喉咙,自行把下面的话憋回肚中。

你不饿?”

宓乌端起汤羹,已经送到嘴边,象征性地问了句。

容祀乜了眼,“除了吃,你还会作甚?”

说罢,起身抬脚用力一踹,负手出了门去。

宓乌刚吸了一口汤,容祀又绷着脸从外头回来,径直走到他面前,沉着嗓音问:“若是你被囚禁起来,你对施行者有什么想法?”